企业领导腐败、挥霍,好端端的公司破产解体,市委、市政府有关领导官官相护,为的是防止自己的违法违纪行为露馅儿。3081名员工被全员解除劳动合同,工作无>落,生活没有希望,在当地投告无门,於是,我们再一次联名上书,要求惩治腐败,还我公道。
一,曾经辉煌的企业何以衰落
大庆毛纺集团有限公司(一下简称毛纺集团),前身为大庆毛毯总厂,是原大庆毛纺厂和原大庆毛纺有限公司合并组成,占地面积33万平方米,实际建□面积12万平方米,拥有员工3081人,具有年产晴纶纱5000吨,拉舍尔毛毯200万条,竹笼毛毯45万条,无纺布600吨,塑料纸箱包装制品250万平方米,以及童装、玩具、床罩、烫花被等毛毯系列产品10万件(套)的生产能力。年创产值2亿8千万元,大庆毛毯厂是1984年4月由上级企业大庆市>环企业总公司(原名大庆市牧工商联合公司)兴建,全部设备由日本国引进,是80年代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大型纺织企业。1985年投产,1986年,产品被评为省优,工厂获省级先进企业称号;1987年,产品被评为部优,工厂获国家二级企业称号。自1988年起,连年被评为市双文明建设先进单位,自1989年起,连年被省纺织系统双文明建设先进单位。1992年,晋升为市双文明建设标兵单位。党和国家领导人江泽民、邹家华、于秋里、康世恩、李铁映吴文英等,先后来我厂视察、指导。这样一个辉煌的企业之所以走向衰落,除市场变化等多重因素外,是与>环公司领导及毛毯总厂领导的任人唯亲腐败挥霍有直接关系的。
1,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韩中国,原是>环公司钻井队大队长,1995年,这位曾因挪用巨额公款而受过纪律处份的人,出人意料的出任了>环公司党委书记。他上任后排斥异己,把下属企业、单位的一把手都换成了自己的亲信。王燕平,曾是韩中国的小车司机,韩升官后,便提拔这位铁兄弟当上了钻井大队长,后来韩又组建了管辖下属企业单位的大庆绿洲有限公司,让王又升任了该公司的董事长,为日后进一步敛财打好基础。
2,领导谋私,亲属妄为
在企业被领导折腾的难以为继的情况下,韩中国却与王燕平购置了奔驰4700豪华车乘坐,比市领导的车都要高级,其中一人还配备了真正东北虎皮的座垫。韩中国在其父亲的坟地上大兴土木,砌上了砖瓦结构的围墙,还修上了门楼;王燕平为其父购买了13万元的公墓。
>环公司解体后,一些公车便归了他们的亲属所有,其中价值在60万元以上的高级轿车就有6台。韩的韩的儿子韩冬子,更是肆无忌惮,开>一台归己所有的上>公安牌照的公车,到他父亲管辖的单位,要啥拿啥,用啥找啥,没人敢说个不字。他要建猪场,钻井队就出车送砖和水泥>建公司就出人建盖,还从仓库拉铁管,私自砍伐防风林等。价值百万元的猪场建成后,他又反手以180万元的价格卖给了钻井队。该猪场至今闲置未用。
要说韩冬子还真有经营头脑,秋天各单位给职工分秋菜,他便把秋菜送到了其父亲所管辖的下属企业单位,不管好坏,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单位必须出钱。有的菜实在不好,职工们不要,分不出去,最后只好用垃圾车拉到垃圾场。
王燕平的女儿今年结婚,结婚时候,接亲车队的奔驰就有20多辆,王还专门从北京请来相声演员李金斗为其女儿捧场助兴,给出红包3万元。
1994年9月,大庆毛毯厂与大庆纺织有限公司由>环公司强令合并,毛纺公司经理张有林被任命为大庆毛毯总厂厂长,张到任后,只顾挥霍,不问也不管理,当年就丢失毛毯及布匹价值上千万元。张到南方出差或出国考察,为了挥霍方便且不留把柄,除从厂外支出差旅费之外,还到各下属销售网点提款,每次>、五万元均为正常,到年终以毛毯丢失或要不回款设法核销。为了使其挥霍更加合理合法,他规定,每销售一条毛毯厂里提成百分之一供其享乐之用,仅此一项,他每年就能提出几百万元。
在张执政期间,许多工人无房住而他们厂级领导除正常的>代户外,又为每人购置了处级楼,原房子留给他们的子女居住。这还不算,张还给他小舅子购置了一处100馀平米的住房。鉴於群众义愤,>环总公司领导才采取缓兵之计,将张调出,降为>环公司副经理助理。张在临调出之前,又把帐面上可供他支配的剩馀的72万元全部分掉。仅过了一年的时间,张又被韩中国恢复到副总经理的原级官位。群众无不气愤的说,张有林是毛毯总厂的第一败家子儿!
中国有句俗话:创业难,守业更难。这些年来,企业领导一朝一朝的换,很早之前,领导班子就每人公费配备了传呼机和手机,群众提意见,市纪委通报,都没有用。他们频繁出国,明>叫考察,实际就是旅游。总厂和公司领导班子成员,除一名纪委书记之外,其他成员都至少有一次到国外“考察”过。他们出行座豪华车、乘飞机,住高级大酒店,玩了小舞厅,只顾谋私,也不会科学管理,致使企业连年走下坡路。单位领导们的洗手间设有暖风,喷□香水儿,均由高科技的感应设备控制。这个洗手间加上专门永远招待各级领导的内部小招待食堂的洗手间,总共花掉了60馀万元。需要指出的是,这些都是企业临近破产的时候所进行的投资。当工人们向当时的董事长成长有提出质疑时,他的解释是:这是当时杨信市长的意思,杨信的亲属所承揽的工程,我不能不修建。
有了这些蛀□,毛毯总厂即就算座金山也被他们蛀空了。至1997年,银行贷款已超过了6个亿,生产无法进行,工人开始放长假,企业拖欠职工工资长达7到8个月,医疗费一年没有报销,员工生活无法保障,开始走上了上访之路。
二,假破产,真逃债,上骗国家,下欺百姓
1996年,>环公司为了甩掉毛毯总厂这个包袱,将毛毯总厂与>环公司剥离,使毛毯总厂成为市属二级企业,同时,韩中国又把原>环公司常务副总经理成长有调到毛毯总厂任董事长之后,分离的毛毯总厂更名为大庆毛纺集团有限责任公司。1998年,毛纺集团为了卸掉包袱,在市委、市政府有关领导的精心安排下,开始了破产运做。在毛纺集团召开的中层干部会议上,成传达了前市长杨信的指示,讲了破产的方案。他说,为了脱壳(逃避银行债务),轻装上阵,必须走破产这条路。当时的市委副书记吴云波(先已经受到了中纪委处理并已被判刑)带领毛纺集团副总经理萧凤格一行人到上面活动,去省政府、北京争得了国家经贸委、国家纺织工业部及省政府有关领导的同意,破产工作的第一步已告完成。
破产过程中遇到的另一个大问题是毛纺集团的营业执照注册日期不符合破产法的有关规定。他们又跑上跑下想方设法地把注册日期1997年6月25日,改为1996年6月25日。之后,成又抽调20名精明强干的财会人员开始做假帐、分帐,时间长达一个月之久。假帐做完后,原始帐目被拉出两车,由副总经理江文光指挥,分别在锅炉房和公司后院墙外烧毁。
大庆毛毯总厂破产逃债一案终结后,主要债权人大庆交通银行不服,向黑龙江省政法委提起申诉,称大庆毛纺总厂申请破产的实质是假破产真逃债。这是大庆晚报为向民众澄清假破产一案而刊登在1999年4月9日的一篇头版头条文章写道:省政法委於1998年9月18日至24日,组织专案组复查此案,认为毛毯厂破产从程序到实际没有问题。此后,大庆交通银行又向省高级人民法院提起申诉,省高院组织专案组专程到大庆复查此案,省高院也认为毛毯厂破产还债是依法规□破产,经查阅工商档案,大庆毛毯总厂始建於1984年,是大庆毛毯厂在1994年更名而来,大庆毛纺集团是1996年五月由大庆市政府投资组建的国有公司,大庆毛纺有限公司是1988年中外合资企业,这>个企业是完全独立的>个法人,没有隶属关系,也没有产权纽带关系。
天大的笑话!天大的谎言!自己的家庭成员有几人?都是谁?自己能不知道吗?随便在>千多名员工中找出一位进行调查,看看他们怎麽回答。在毛纺集团向市委、市政府的请示回报文件中,这一问题都曾多次如实阐述过:大庆毛毯厂与大庆毛毯有限公司同属於大庆市>环企业总公司,1994年9月,行政上两企业合并形成大庆毛毯总厂。录自毛纺集团产权制度改革工作汇报。
1998年1月之后,为了脱壳进行了剥离分立,重组资产,在保留大庆毛毯总厂法人地位的基础上,拿出其中的经营性资产组建大庆毛纺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剥离后的大庆毛毯厂包括,生活服务公司,清欠公司等单位,总资产9620万元,资产负债率百分之>百六十七。请注意,前文提到的省高院进行复查时,经查阅工商档案,大庆毛纺集团是1996年5月由大庆市政府投资组建的国有公司。这是怎麽回事?原来的大庆毛毯厂建厂初期,大庆市政府曾为其贷款1700万元,因为是市政府的贷款,那自然是能晚还就晚还,能不还就不还。临近企业破产,政府只能忍痛割肉,移花接木,改为投资。实施破产运做之时又遇到了问题,毛纺公司是中外合资企业(这也是个假合资,本文不予详述),不能合>破必须单破。於是进行了分帐大战。
>,花钱买破产
破产成功,主要经办人得到了好处。经过周密安排和多方活动的破产计划,果真如期实现。於1998年9月3日,在大庆市龙凤区人民法院宣告破产。为了能达到破产的目的,毛纺集团先后送出好处费320万元,给龙凤去法院有关办案人员,走的是销售公司和供应公司的帐。并给这两个单位的会计每人新楼一户,面积为90多平方米。此外,报破产、跑破产前后共花去的费用1500多万元,走帐的手续是把卖出的毛毯数额篡改核销,以卖零配件为名进供应帐再出库核销,其发货票都是以空填空,帐面都是平的,外人很难查出。
为了沟通,并封住假破产主要经办人的口,毛纺集团不惜重金购置了每户27万元的豪华住宅楼十馀户,耗资>百多万元得到此房的有:原大庆市委副书记吴云波,市经贸委副主任刘希文,还有龙凤区法院的一位工作人员。本来这十馀户楼当中有许多是准备送给龙凤区法院办破产案的主要经办人员,但因许多人未敢接受,剩馀的楼便分给了以下公司内部领导:张国安,销售公司经理,9-67,二单元401号;张涛春,毛纺公司书记,9-67,二单元302;范云,毛纺公司经理,9-67,>单元401;邢小玉,销售公司书记,9-67,四单元301;以上四户的面积是每户117平方米。王连成,万宝小区1-44,王燕魁,物资供应公司原业务员,绿洲公司董事长王燕平的弟弟,庆龙小区,9-62号楼;赵德山,物资供应公司书记,分到95平方米的住宅楼;朱如华,毛纺集团总会计师,分到117平米的住宅楼;田国臣,假毛纺总厂厂长,真实为生活服务公司经理,9-66,一单元202;江文光,毛纺集团副总经理,4-41号,七单元202;约128平米。这笔款项记在了生活服务公司1998年6月份的帐上,会计是马淑华。
成长有在公司内承认购买领导住房的只有:张安富,张涛春,范云,邢小玉,田国臣,江文光这六户。当工人们质问,为什麽在企业难以为继的情况下,还有518户职工无房居住,集团却花费重金购置领导房时,成无法解释,不得不连连检讨。市委就此事派出联合调查组进行调查后,对毛纺集团进行了通报批评,并责令房屋占有者补交房屋面积差价款。但通报归通报,每人去监督落实,结果是不了了之。
四,企业破产是骗局,原上级企业收购也是骗局
也许有人会问,企业假破产确实坑了国家,但企业卸掉了包袱不是可以重新启动了吗?工人不是有工可做有饭可吃了吗?毛纺集团当时的董事长成长有和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领导当初确实是这麽设想的。百密还是有一疏,贷款到期串据时,交通银行有一笔数千万元的贷款,挂到了剥离后的毛纺集团帐面上,成长有在上面签了字。待破产结束后才发现,卸掉了5个亿的毛纺集团,并没有轻装,明>还背>数千万元的债。
当初为了破产后能收购回抵押给交通银行的毛纺公司,在进行投资评估时,第一次评估为7000多万元,这一价格成认为太高,企业今后反购时承受不了,经请示当时的市长杨信,并指示有关部门做低评估,即,假评估,最后,投资上亿元的毛纺公司被评估为3600万元。就是这个价格,由於债务依然沉重,毛纺集团也无力回购。实际是有能力购回的,一笔资金是外欠款加库存的毛毯,9700万元,另一笔资金是破产安置费6200元,另一笔未兑现的资金是政府为安置破产工人无偿拨给毛纺集团的毛纺公司土地,价值超过亿元。各银行又拒绝为其贷款,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走招商引资的路。
当时有购买意向的客商主要有>家,深圳一家,匈牙利一家,还有毛纺集团的原上级企业>环公司。在毛纺集团召开的中层干部意见徵求会上,大家都不同意与>环公司合作,但后来与别的客商合资都没有成功,这样在市政府的支持下,1999年12月5日,原毛纺集团的工会主席陈永祥与>环公司主管工业单位的大庆绿洲有限公司董事长王燕平签订了出售合同。毛纺集团整体零价出售,先注入500万元用於一次性收购职工所持有的股份,之后,注入资金1000万元,用於全面启动生产。若流动资金不足,则再注入资金,必须保证生产的真正启动,达到生产的连续性和均衡性。
在毛纺集团全体职工的恢复生产动员大会上,新任董事长王燕平承诺出资购回毛纺公司,他实际注入资金为2400万元,毛纺集团的性质也随>改变了,从国有企业变成了民营企业。职工们不明白,他王燕平哪儿来的这麽多钱?职工们不理解,这样的转制合法吗?国有资产就是这样流失的吗?想用一个“民”字就想把工人们就想把工人们推向社会,我们工人能答应吗?
收购毛纺集团后,两个厂仅生产了一个多月,王燕平就鸣锣收兵。这四十天来,毛纺集团的毛毯等货物他倒是没少往外拉。他们的经济问题有待查清,他们所签订的合同也根本没有兑现。也许有人会问:韩中国、万燕平为什麽要收购毛纺集团?他们计划收购之后,全员解除职工的劳动合同,独自占有毛纺集团,再对政府承诺无偿划拨给毛纺集团的土地,达到彻底侵吞国家资产的目的。须知,这些都是市委、市政府领导如:展云庭、修利民(已被免职,不知原因为何,但不是因为毛毯厂之事)所帮助策划的。
五,毛纺公司最后一场浩劫:机器大拆卸、大偷迁
王燕平没有如期购回毛纺公司,在交还交通银行之前的2000年4月14日,他将毛纺公司封闭,17日开始,雇佣200多名民工拆卸机器设备。用十多台大货车向毛纺集团塑料制品厂偷运,时间长达20馀天,人工费车费共耗资30万元。雇来的民工不懂技术,不熟悉设备的构造,拆不下来就撬,撬不下来就用风焊切割,机件几乎都变成了废品。由於运输途中疏於管理,有的工人和司机大肆偷盗,一位司机公开的说,给毛纺集团搬家,不给钱都赚。
拆走的设备大致如下:成品车间起毛机4台,纺纱车间日本产大萝筒机一台,日本产大环锭机一台(200锭),DNGDM丝纱机进口电路板,每个价值数十万元,编织车间电机、电路板,印染车间的电机电路板设备,和动力车间锅炉减速器两台,热力交换器一台,电机几百台,等等。
关於拆运机器一事,我们曾向市委市政府反映,当时,刘海生书记很震惊,委托展云庭副市长来毛纺公司查看,面对惨状,市领导非常生气,说要追查责任,并指示>环公司恢复设备良好状况,后来也没了音讯。
六,破产安置费去向不明,广大职工疾苦无人过问
1999年4月9日大庆晚报报导,破产企业职工由市政府采取一次性安置299人,自谋职业627人,进驻再就业托管中心245人,同行业聘用等途径进行安置。黑龙江电视台1999年7月24日报导,大庆毛纺集团破产后全体员工得到了妥善安置,破产安置费总计6200万元。
既然是假破产,自然有假安置。把原毛毯总厂和毛纺公司所有的员工通通转到毛纺集团这个剥离后的同行业来百分之百的安置,一分钱不花,那麽简单。可是工人们要问,那笔安置费哪里去了?2000年9月,>环公司的领导决定将毛纺集团的员工全部裁员,不长标准是按厂龄而非工龄,乘以1997年的年平均工资,每人每年为660元。最多的才得到1万3千元,少的只有几千元。对此,我们根本不能满意。如果按国发1997-10号文件规定,一次性安置费标准不高於试点城市的企业职工上年平均工资收入的>倍,并按工龄计算,我们也就认可了。另外还可以参照的是大庆石油管理局职工买断按工龄每人每年4500元。若按照大庆市政府征用一牧场>队土地给每位农工补偿标准予以补偿也可以。
现在,毛纺集团的多数家庭都是双双失业,>环公司的处级领导们却都得到了安置。年龄大学历低的职工很多人打工没人要,能经商办实体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职工可以说是正常的生活都难以维持,更不要说治病,有了病谁能治得起?现在又到了采暖季节,大庆的取暖费标准又高,每方米49元多,还是按建□面积算,连阳台和走廊都不放过。每户取暖费3000多元,我们实在交不起。
为了生存,我们曾经於去年进行过上访,但>环公司根本不管。韩中国曾在大会上公开说,你们说我贪污腐败可以去告我,查出来我蹲“八篱子”(当地土话,即监狱),查不出来说明我有本事。你们再告我就升到市里去了。在大庆根本不给我们解决问题,连副市长展云庭亲口承诺的为无房职工 建设的经济住宅楼的问题也没了下文。工人们因此决定到省政府上访,但却遭到大庆警察的盘查和堵截。部份上访者到达省政府后,他们开始往回抓人。在与警察的 打中,有的女工气的心脏病复发休克,被送到省人民医院抢救,还有多名工人被打伤。对於上访的25名群众代表,警察们仍与市里的有关领导一起不断的进行威逼利诱。在上访时,工人代表於晚上10点在哈尔滨的旅社被抓回,非法拘禁了一夜。
最近,闲置了一年多的毛纺集团又被王燕平收购了,条件还是零价出售。这回他可以合理合法的不聘用我们这些原毛纺集团的职工了。他开始实施前面提到的单独侵吞国家资产的下一步。我们到市政府上访要求或者工作或者买断工龄,减免取暖费。经贸委修利民主任的答复是:工作安置不了,没有买断这一说。他还说,况且你们已经得到补偿费了,自己签了字领了钱,自然就与企业脱离了关系。试问,我们是在什麽情况下签的字?企业把签工人的工资和补偿金列到一起,要开支就得把补偿金一并领回去,绝不单开。我们签字开支是为了生活,没有别的办法。可没想到这字一签居然成了我们自愿买断的证据,这能说得过去吗?我们是国有职工,国家何时给我们买断补偿工龄这笔钱了?我们恳切的希望上级领导来核实调查我们所陈述的这些问题,给腐败分子一个应有的打击,给我们处在困境中的职工一个说法,解决我们的实际困难,让我们3081名职工能真正感受到党的阳光。
大庆毛纺集团3081名职工集体书写
2001年9月25日